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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神對話I
Neale:對不起,我又必須打斷你了。若是一個人病了,但他有移山的信心----因此他思、言,並且相信他會好些..卻在六週後死了,那又怎麼說呢?那豈不與所有這些積極性思考、肯定性行動的講法相衝突了嗎?
God:很好。你這問題還真得好好想想。很好。你並沒有只是聽信我的話。有一天,你會到達一個層次,那時你必須聽信我的話----因為你終於會發現,我們----你和我----可以永遠不停的討論這件事,直到你沒有別的事可做,只能「試試看或否認它」,但我們還沒有達那個地方。所以讓我們繼續這對話;讓我們繼續說話----
那個「有移山的信念」而在六週後死去的人,他移山達六週之久。那在他而言可能已經夠了。可能在最後一小時,他決定說:「好吧,我受夠了。我現在已準備好去從事另一個探險了。」你可能不知道那個決定,因為他可能沒告訴過你。事實是,他可能相當早----幾天前、幾週前----便做了那個決定,卻沒有告訴你,也沒告訴任何人。
你們創造了一個社會,在這個社會裡,想死是非常不被接受的,能接受死亡是非常不能被接受的。由於你自己不想死,你無法想有任何人會想要死----不論他們的環境或是如何。
但有許多情況,人們會情願死而不想活,我們相信如果你稍微想一想,你就能了解的。然而,當你注視一個選擇了死亡的人的臉時,你並沒想到這事實----它們並非不證自明的。而垂死的人明白此點。他能感受到關於這個決定,屋裡的人的接受度。
你有沒有注意過,有多少人是等到屋裡無人時才死?有些人甚至必須告訴他們所愛的人----「沒事,真的沒事,去吧,去吃點東西。」或「去吧,去睡一回兒。我很好。明天見。」然後,當忠心的守護者離開來,被守護的人的靈魂也就開了身體。
如果他們告訴他們聚集一堂的親友們說:「我只想死。」相信他們會聽到:「哦,你不是說真的吧!」、「唉,別那樣說。」、「撐著點!」,或「請別離開我。」
整個醫學界就是被訓練來保住人的生命,而非使人們安適,以便他們能有尊嚴的死去。
你明白嗎,對一位醫生或護士而言,死亡是個失敗。對一位朋友或親戚而言,死亡是件災難。只有對靈魂而言,死亡是如釋重負。
你能給垂危者的最大禮物是,讓他們平靜地死----甚至祈求活下去的人,這時事情的真相卻是:在靈魂的層面,他「改變了主意」。現在是放掉身體,讓靈魂有自由去從事其他求的時候。當靈魂做了這個決定,身體怎麼樣做也無法改變它。大腦怎樣想也無法改變它。唯有在死亡的那一刻,我們才知道,在身心靈的三人組裡,誰才是老大。
你終其一生都以為你是你的身體。有時候你認為你是你的大腦。只有在你死亡的時候,你才發現你到底是誰。
的確也有些時候,身和心就是不聽靈魂的話,這也會創造出你所形容的場景。人們最難做到的就是聆聽他們自己的靈魂。(請注意有多麼少的人那樣做)。
那麼,往往靈魂做了一個決定:是他該離開身體的時候了。身與心----一向是靈魂的僕人----聽到了這點,而開始了離的過程。然而心(自我)不想接受。終究,這是它存在的終結。所以它指示身體要抵抗死已。身體很高興聽命,因為它也不想死。身和心(自我)為此從外在世界----它所造的世界----很大的鼓勵,很大的稱許。所以這戰略得到了肯定。
現在,在這一點,每件事都得看靈魂有多急於離去。如果此處沒有很急迫的感覺,靈魂可能說:「好吧,你贏了。我會再跟你們待一陣子。」但如果靈魂非常確定,停留對它更高的議程沒什麼用的話----它無法再透過身體而更進一步演化的話----靈魂就會離開,沒有任何事情能----也不該----阻止它。
靈魂很清楚它的目的是要演化。那是它唯一的(sole)目的----也是它靈魂的(soul)目的。它並不在意身體的成就或心智的發展。 這些對靈魂而言是無意義的。
靈魂也很清楚,離開身體並非什麼了不起的悲劇。在許多方面來說,困在身體裡才是悲劇。所以你必須了解,靈魂以不同的角度來看死亡這整件事。當然,它也以不同的角度來看整個「生命這回事」,而這就是一個人,在他人生中感受到的挫敗和焦慮的大部分來源。挫敗和焦慮來自不聆聽自己的靈魂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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